童年记事
鹭岛求学
戴云蒙养
诗词文章
艺术笔记
教书育人
信        函

      我吸呐五十、六十年代的政治,七十、八十年代又搁闲于旋涡中……我的唯一价值必须包括了四十年的时代背景才能见得一点意义——那就是我一直在寻找国家、民族文化与个人的最佳出路。我的画面容纳了天地人情与抗争,也就是我不属于某一画家的个人成绩,而是作为一个中国平民以画笔出现了一段半世纪的绘画记录。

      实际上的我画已经足能说明我了,再画无非争个什么高低,价值并不大,无非让朋友们多说几声“妙”而已!好画多着,80%的好画处处见,难的是20%的丑话(画,没错)。画画说直话罢了,最巧媚的画我技艺高人一等(我的素描绝对说明),那已经在我十七岁前就掌握得不能动摇。中国画家常常隐藏深山而不灭其志且光照后人,我虽然不得已把最好的岁月埋葬,二十至六十岁,但恰好是逆叛的我之芳草地:这里没有政治,没有近我身旁的恶人,花草、鸟虫与白云,三二好友为伴,没有饥寒,劣酒常见……三国、红楼、李白、杜甫直至于井岗山为什么能存在?枪是人造的,“钱、权、拳”!!!

      “云松先生留下一片云”,这“云松”与“晓寒”知道的人并不多,可我清楚托尔斯泰笔下有……安德烈躺在战场上在死亡与静寂的空间,看到了大鹰,看到那缓缓移动的棉帛般的白云……

      先生说:茅坑里的小虫再怎么翻来争上……中山路上的人物和游鱼……只有半夜三更菽庄花园的月光,安息了的琴声和微微的花香伴我和先生的影子回到鸡山十号……    

      二零零三年七月七日

曾 锦 德 艺 术 馆